么。

“你这个叛徒！你说要和我们一起出逃，结果你居然跟医生打小报告？”一个年轻人愤怒地指着夹克男，咬牙切齿地吼道。

夹克男神色慌乱，不停后退：“我没，我没有！我只是想保命，咱们根本不可能逃出去！你们别逼我……”

“保命？”另一个年轻人嗤笑道，“你这样的人，永远也不会明白什么是***！”

程承听得有些糊涂，忍不住插话道：“你们打算逃出去？怎么逃？”

那群年轻人愣了一下，随后一个带头的家伙冷笑着说：“这地方关得住别人，关不住我们。我们已经计划好了，等时机一到，直接翻墙出去。到时候，你愿意一起吗？”

程承没有马上回答，他盯着那人的眼睛，想从中看出点什么，却只看见一片空洞和狂热。逃出去？这地方，真有那么容易逃吗？

“你们真以为外面的世界就那么好？外面也未必是你们想象的那样。”程承轻声说。

“你不懂！”带头的年轻人斜睨着程承，眼中满是嘲弄，“外面的世界虽然不完美，但起码有选择。在这里，咱们什么都不是，只是医生手里的***。”

程承没有再说话，心里却隐隐感到一种不安。他知道，这些年轻人的计划注定会失败，疯人院不是他们想象的那种随意进出的地方，而他们的执念，可能会把他们自己逼向更深的疯狂。

晚饭后，程承回到自己的房间，脑海里却一直回响着那个年轻人充满狂热的声音。***，这个词在疯人院里显得格外讽刺。或许外面的世界真的如他们所说充满不公，但程承越来越明白，疯人院里的人不是因为外面的不公才来到这里，而是因为他们已经无法与现实对抗。

深夜，疯人院里格外寂静。程承坐在床边，透过窗户望着外面的夜空，月亮高高挂在天上，冷冷的光芒洒在铁栅栏上，给人一种无法触及的错觉。就在他出神时，房门突然传来轻微的敲击声。

“程承，是我。”门外传来小张的声音。

程承疑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