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注视着他,试图从他的眼里找到一丝饶恕,可是并没有。
他还是不愿意放过我们的感情。
他岔开话题,避重就轻,逃避着现实。
“阿姿,我是不会放弃你的,你也切莫过于忧虑,明日我给你个惊喜好不好?”
他的话讳莫如深,我捉摸不透。
可是我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。
8
第二天早上,辛若怀派人抬来了一个酒缸。
酒缸很大,四个人才勉强抬动。
一股浓郁的酒味扑面而来。
我不知道他在卖什么关子。
转身就想走。
他揽住我的腰,我无法挣脱。
“阿姿,你难道不想知道这里面是什么吗?”
他俯下身来,耳语道:
“这里面装的可是拆散我们的罪魁祸首。”
听了他骇人听闻的话语,我呆若木鸡。
“辛若怀,你疯了,就算如此,表哥他罪不至死啊!”
当初我和辛若怀两情相悦,所有人都反对,尤其是表哥。
他无数次地劝我杀了辛若怀,因为他觉得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少年,一定是个祸害。
可是我死活不愿意,虽不情愿,但最终他也同意了,不再阻拦。
“罪不至死?阿姿,当年我冒死取到绛珠草,可是程行却趁我筋疲力尽之时捅了我一刀,把我扔到雪山里,还唤来狼群啃食我的血肉。”
“阿姿,他该死!”
“如果不是他,我早就回去娶你了!”
听他说完,我石化在原地。
怎么会这样?表哥明明说他死于血崩啊!
犹记得,那年冬天,我生了一场大病。
大夫说需要绛珠草,可是这种稀罕草药生长在雪山之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