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等着我扛不住小区众人的压力,打开家门,让他们住进来。
而我,一个产业于千里之外的人,在她们心里,终究是要离开的,到时候,我妈的嫁妆房子,我累死累活赎回来的房子,就彻底是这三个人的了。
这一手算盘,打得还真是响亮。
也确实捏到我的七寸,打到我措手不及之处了。
一时间,我进退两难,管了就要被三个无赖占了房子,不管就要任由我妈死后还被人非议编排。
我该怎么***,才能走出两难的选择,拼出一条通天大道。
一时间,我脑袋混乱,头痛欲裂。
顾不上三个无赖志在必得的逼迫,也无力堵住周遭人各种非议的嘴。
按住眉心,两步并两步,脚步虚浮尽量控制身体不摇晃,直直往家的方向走。
终于,随着门关起的那一刻,我的世界恢复了安静。
找了三颗去痛片无水嚼碎吞咽后,我瘫坐在地上等待药效发挥作用。
不知过了多久,尖锐疼痛的脑袋,变成麻钝钝的感觉。
我手指无意义的一下一下敲着头。
逃避,逃得了这一时,却逃不了一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