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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反应过来却是冷笑一声。

看吧,男人不过也是皮相动物。

说这些肉麻的话,不都是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吗?

而萧池录还不知道自己的这一番秘密吐露,在虞姝眼里却是嘲讽至极。

因为她已经不再相信任何一个男人的话了。

“是吗?”虞姝揭穿他,“那依你的意思……你心悦于我?”

“心悦?”萧池录轻皱下眉头,在虞姝的注视下,他才缓缓点头,“应该算是吧。”

虞姝茶黑色的眼睫低垂,轻声道:“可是我对你并没那个意思,萧大人,万事不可强求。”

疯了才会对他有那个意思!

她现在唯一的愿望便是,能轻松死去。而不是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情来扰乱她的心绪。

萧池录站起身,弯腰,将她圈在怀里,桃花眼露出笑意,强硬回应:“没关系,我只要你在我身边,其他的无所谓。”

闻言,虞姝用力推开他站起身,呼吸有些急促,“真是一个疯子!”

“你知不知道这些天和你相处,我都快要被折磨死了!无时无刻不在担惊受怕,谁还愿意待在你身边啊?求你发发善心,放我离开吧……”

萧池录被推得身子歪了一下,站稳后,他敛眸,脸色稍沉,薄唇抿成一条直线。

“你暂时老实待在大理寺,其他的不要想。”

他越过她,径直走出屋子。

屋外,吩咐春花道:“看紧她,别让她跑了。不然,唯你是问。”

春花发现自家主君脸色难看,她惶然道:“是,主君。”

屋里,虞姝跌坐至木椅上,一脸绝望。

萧池录走时那黑沉的神色浮现眼前,他这就暴露真实面目了吗?

原来……他早就打上了自己的主意,细数这些天他不正常甚至逾矩的举动,一切都能说得通了。

她早该发现的。

早知晓如此,她就不该找他要那封和离书,更不该和他一起回到大理寺……

一切都晚了。

他刚才吩咐春花的话,她都听见了。

看住她,把她当囚犯一样锁着吗?

虞姝幻想着自己跑出去的场景,又兀自摇摇头,跑出去那又能怎么样呢?京城满是他的势力,她一个死了丈夫又手无寸铁的妇人哪能逃过他的手掌心呢?

她的眸子渐渐黯淡下去。

萧池录自从在别苑交谈无果离开后,午膳和晚膳也不在别苑用过,独自一人窝在书房里,一句话也不曾说。

脸色黑沉得只想让人敬而远之,毫无目的地翻阅着以往那些案册,看了半天也没看进去。

凌石办完事回来,看见的便是自家主君一言不发的模样,书房里的气氛太过怪异。

难道是和别苑那位有关系?

等会空闲时,他定要与那春花姑娘问上一番。

凌石忍不住咽了咽口水,但还是硬着头皮说:

“主君,您要找的人卑职已经找到。”

萧池录这才有了点反应,抬起头,想起他口中说的人是谁后,问道:“人是安然无恙的?”

“回主君,人安然无恙。”

“把人安置好,还是交给你去办。”萧池录放下手中的册子,若有所思,“对了,你将那人身上的物件取一样交与我。”

“是!”凌石拱手恭声道,随后离去。

烛火下,若隐若现显现出男人冷硬的侧脸。

次日,萧池录下早朝,刚到大理寺门口,便听到春花焦急的声音传来。

“主君,姑娘她……”

春花一脸慌乱,红肿的双眼显示她已经哭过了。

萧池录心一紧,脑海里有个不好的念头,“她如何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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