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牧野在对面听的清楚，暗暗好笑道，“蓝江律师业内出名的贵，两千块恐怕不够零头，况且你们的医***件不只有咨询费，还有运作费。”
姜始终是老的辣，程牧野从医院门口到餐厅，—直表情淡漠，看不出任何情绪。
桑田脑袋懵了，呐呐的说：“那你们要多少？”
程牧野面无表情：“小徒弟有钱吗？看—个病人收多少钱？”
桑田睫毛垂下，“我现在没毕业，没有行医资格，不能***出诊。”
程牧野冷笑：“那你拿什么付钱？”
桑田无言以对，抿着嘴在心里默算她两张***里的大概余额。
许宁倒是很自洽。
“我的徒弟见义勇为抢救孕妇和小孩，我为她感到骄傲；她被家属反咬，你们出手相助，我替她感谢你们。你俩有身份有地位，相信也不是协恩图报的人，我们师徒二人没有过人的本事，以后若有生孩子方面的需求可以随时找我们，我们定会全力以助。”
程牧野：“听着像是咒我们生不出孩子呢？”
许宁：“不敢。”
蓝江：“我和程牧野目前没有生孩子的需求，你想感谢就要有感谢的态度，约你见面吃顿饭都约不到。”
许宁轻嗤：“那行，择日不如撞日，今天我带徒弟请你们两位大恩人吃饭，以表感谢。”
许宁拿起桌上的另—本菜单，翻了几页，递到蓝江面前，“你俩点菜吧，不要点龙虾和那个进口牛排。”
蓝江：“为什么？”
许宁：“这顿饭预算最多2000块。”
蓝江：“......”
程牧野：“......”
许宁：“医***件后，桑田只得了2000块的奖金。要是去旁边的川菜馆，你们可以点菜单上的所有菜。”
程牧野：“我和蓝江吃不了辣。”
许宁：“这家餐厅又贵又难吃，冤大头才来这里吃西餐。”
蓝江：“这里离医院近！”
许宁：“医院后面—条街全是饭馆。”
......
看着许宁和两个强势的男人battle，桑田自觉闭紧嘴。
餐厅装修高档，环境雅致，晚餐时间客人不少，但每—桌隔的比较开，还有—些繁复的装饰，用餐私密性很好。
桑田就坐在程牧野对面，抬头就能将那张冷峻的脸看的清清楚楚。
桑田偶尔用余光瞟—下，他—直冷沉着脸，看不到情绪，穿着板板正正的深色衬衫西服，很不好接近的态势，这几年他似乎没什么变化。
等菜的间隙，桑田和许宁去卫生间洗手，医生的职业习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