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打狗要看主人，直接撕破脸，游戏就不好玩了。”顾淮轻描淡写地说。

我明白他的意思。

他要的，是让沈宴清亲眼看着他珍视的一切，如何一点点腐烂，崩坏。

这天下午，我接到医院的电话，说我妈情况不好。

我心急如焚地赶到医院。

医生说，我妈出现了并发症，需要立刻进行二次手术，费用高昂。

我站在缴费处，看着那串天文数字，五年前那种熟悉的无力感再次席卷而来。

就在这时，沈宴清出现了。

他站在我身后，语气里带着一丝疲惫和不易察觉的示弱：“苏念，回来吧。阿姨的手术费，我来付。”

我转过身，冷冷地看着他：“不必了。”

“你在赌什么气?”他皱眉，“除了我，谁还能帮你?”

“谁都行，就是不用你。”我一字一句，斩钉截铁。

他被我的话刺痛，脸色沉了下来：“苏念，别给脸不要脸。你以为顾淮是真的对你好?他只是在利用你对付我!”

我懒得和他争辩，转身就要走。

他却一把拉住我：“苏念，我承认，我后悔了。这几天我才发现，没有你在身边，我……”